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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先說西遞,西遞建于北宋,據史料記載,西遞始祖為唐昭宗李曄之幼子,因避朱溫之亂,由近侍郎胡三公護帶至婺源避難,后改姓為胡,取名昌翼。
胡昌翼之五世孫胡仕良由婺源去金陵途徑西遞,深深被這里的山形水勢所吸引,認定西遞是一塊極為難找的風水寶地。一年后,舉家遷來西遞居住。
在西遞胡氏家族中的家訓中,有這樣一條。
“讀書起家之本,忠孝傳家之方”
因此西遞村的胡氏家族在各朝各代中,相繼出過二品以下的官員有一百多個。西遞村口矗立著胡文光牌坊,也是當年皇上恩賜的榮耀。由此可見,當地的文化底蘊之深厚,而官學之風也是非常濃郁的。
而說起宏村,據《宏村汪氏宗譜》記載,南宋紹熙元年,宏村汪氏始祖經過這里,看見這里有山有水,猶如世外桃源,相當愜意,于是就選了雷剛山作為山頭,建造房屋住了下來,宏村的雛形便由此形成啦。
明清時期,徽州地區種地難以為繼,為了生存往往外出經商,而宏村的汪氏就是徽商的代表。與西遞不同,宏村主要看商人的老宅院,其中最標志性的景點—承志堂,它就是清末鹽商汪定貴的宅院。
話說這倆村子作為共同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的徽州古村落,而且兩者相距不到20公里,怎么可能沒有聯系呢?
而歷史上,還真有一位連接兩個村落的人,她就是徽州唯一一位進入男性祠堂的女性——胡重。
宏村汪氏宗祠,左側為胡重。
胡重西遞村的大家胡氏女,知書達理,富有遠見,魄力非凡,對風水學很有研究。當時的女性多為紡織女工,研究風水學的女子極其罕見,重娘也算是世人眼中的另類吧。
后來她嫁到了宏村,主持修建了南湖,設計了整個宏村的水系,受到人們的敬重,供奉在祠堂中。
在宏村,主要是看水,宏村有建于明代的“自來水系統”—水圳。通過攔河壩抬高水位后流經汪氏宗祠前的池塘月沼,貫通家家戶戶再注入南湖,最后流入濉溪,總長1200多米,既是生活用水又能飲田和防火。據說汪氏祖先曾規定,早上8點之前水圳的水為飲用水,過了8點才能洗滌。
水與村里的房屋形成了完美呼應。宏村呈牛型,南湖好似牛胃,連通全村的水圳好似牛腸,山、水、屋的搭配在宏村更精妙。
而在西遞,整個村落好似一個船型,兩端窄中間寬,船身部分密密麻麻的都是民居建筑。當官的、經商的、私塾、普通民居、園林、祠堂等不同形態的院落都可以參觀到,各處說法講究也很多。
當然這并不代表西遞景色就不美,宏村就不能了解建筑背后的文化。只是說宏村相對景色更佳,可能更適合愛好繪畫攝影的人,西遞更適合熱衷研究建筑和歷史文化的人。
如果說上面只是兩地不太明顯的區別,那這點可是太明顯了。宏村是有夜生活的,餐館開到九、十點,還有多個熱鬧的酒吧也歌聲不斷,晚間九點月沼前還有不少在拍攝夜景的游人,而主街的商業街段小攤、小店也是組成了燈火通明的夜市風光。
而在西遞則全然是另一番景象,除了八點的水幕電影,晚間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。店鋪七、八點開始陸續打烊,街上變得冷冷清清。即使是村里晚間最熱鬧的地方,也就是一個小酒吧還能感覺出人氣,復雜扭曲的街巷,晚上照著昏暗的路燈,甚至還讓人有點害怕。
當然造成這樣的差別是因為宏村商業化團隊運營的。1997年,黟縣將宏村30年的旅游開發權承包給北京中坤集團(中坤將每年門票收入的33%付給黟縣,8%給宏村村委會),從此宏村開始進入快速開發期,村民的分紅也隨著旅游的火爆而逐年上升。
而西遞則是由政府進行運營,前者以市場為導向,后者則更注重文化保護與傳承,這也自然而然形成了兩者氣質上的差異。
如果你是第一次來黃山旅游,對皖南地區的文化也不是很了解,那么來宏村就對了。
先登黃山,玩完之后,開車不到1小時就到了宏村,周邊5公里半徑內,還有木坑竹海、塔川、盧村、奇墅湖,可以把黃山市的精華景點玩遍。這些地方各種設置配套都很齊全,
如果你之前來過黃山,或者想躲避人群體驗下原始的皖南村落感覺,那就來西遞。
抵達黃山后,可以先在西遞村住一晚,接著可以往西走,去祁門縣的牯牛降,那里有最原始的皖南風光。
丁陽